1. SQL和資料庫都在極力提升數據在表現層的抽象度，以及對用戶隱藏物理層的概念

2. 關係模型是為擺脫地址而生的

2.1. “地址”不僅包括指針操作的地址，還包括數組下標等

3. 一個優雅的數據結構勝過一百行雜耍般的代碼

3.1. 精巧的數據結構搭配笨拙的代碼，遠遠好過笨拙的數據結構搭配精巧的代碼

4. 編程中泛濫的地址

4.1. 我們可以使用的只有馮·諾依曼型電腦，它不僅使用地址管理數據，而且要求運行於其上的程式也要這樣

4.2. 變數

4.2.1. 它正是編程語言中地址的化身

4.3. 對象

4.3.1. 仍是由OID這樣的地址來管理的

4.4. 與SQL一樣不使用變數的語言還有Lisp

4.4.1. 一種年齡僅次於Fortran的高級語言

4.4.2. 聲明式語言SQL和函數式語言Lisp在當今的編程世界里都處於邊緣，而且從來沒有成為主流語言過

4.4.3. SQL和函數式語言有很多的共同點

5. 三值邏輯

5.1. 歷史上最早提出三值邏輯（three-valued-logic）體系的是波蘭的著名邏輯學家盧卡西維茨（Jan Lukasiewicz, 1878—1956）

5.1.1. 用來表達第三個值的分類其實包含在Codd提出的“未知”分類里

5.1.2. 對未來不確定性的描述，沒有Codd提出的“不適用”的含義

5.1.3. 我認為，明年的某一個時間點（比如12月21日正午）我是否在華沙，在今天這一天看來無法肯定也無法否定，這並不矛盾。因此在指定的時間點我也許在華沙這件事是可能的，但卻不是必然的。進而，“明年的12月21日正午我也許在華沙”這個命題，在今天這一天看來既不可能是真也不可能是假。……因此，在今天這一天，這個命題的值只能是一個全新的值，不同於表示真的數值“1”，也不同於表示假的數值“0”。我們可以用“1/2”來表示這個值。它的含義是“可能”，它是和“真”“假”併列的第三個值。

5.1.4. 命題的作用其實不在於表達事實，而在於反映人們對這件事實的認知

5.1.4.1. 命題其實不存在於客觀世界，而存在於我們的內心

5.2. 古典邏輯學最受批判的理論是排中律（A∨¬ A），以及支撐它的二值原理

5.2.1. “A或者非A總有一個成立”

5.2.2. “一個命題必然有真假”

5.3. SQL採用的三值邏輯屬於非古典邏輯這一比較新的邏輯學流派

5.3.1. 從提出這樣一個心理學式命題理論的貢獻來看，邏輯學家盧卡西維茨確實可以說是Codd的前輩，為關係資料庫奠定了理論基礎

5.4. 允許三個以上的真值的多值邏輯學（many-valued logic）的研究也在進行中

5.4.1. 沒有神的邏輯學——人類的邏輯學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