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昨天睡了一天覺,今天看了一天《三體》電視劇。真是墮落到沒邊了呢(笑。本來想寫代碼完成年度計劃,或者多寫幾篇文章,但實在不想寫,也不想動筆。 感覺這個周末什麼都沒做呢,休息倒是休息好了。 今天 30 號,也不知道靈平安到學校沒有。 本有一些想寫的東西,但懶得動筆了。 成功日記: 《西游記》看到了 ...
正文
昨天睡了一天覺,今天看了一天《三體》電視劇。真是墮落到沒邊了呢(笑。本來想寫代碼完成年度計劃,或者多寫幾篇文章,但實在不想寫,也不想動筆。
感覺這個周末什麼都沒做呢,休息倒是休息好了。
今天 30 號,也不知道靈平安到學校沒有。
本有一些想寫的東西,但懶得動筆了。
成功日記:
《西游記》看到了 73.3%,第七十二回。
南國微雪 Miyuki
2024 年 6 月 3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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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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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轉過隅頭,忽見一座門牆,上有 “會同館” 三字。唐僧道:“徒弟,我們進這衙門去也。”行者道:“進去怎的?”唐僧道:“會同館 [4] 乃天下通會通同之所,我們也打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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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表孫大聖同近侍宦官,到於皇宮內院,直至寢宮門外立定,將三條金線與宦官拿入裡面,分付:“教內宮妃後,或近侍太監,先系在聖躬 [1] 左手腕下,按寸、關、尺 [2] 三部上,卻將線頭從窗欞兒穿出與我。”真個那宦官依此言,請國王坐在龍床,按寸、關、尺,以金線一頭系了,一頭理出窗外。行者接了線頭,以自己右手大指先托著食指,看了寸脈;次將中指按大指,看了關脈;又將大指托定無名指,看了尺脈;調停自家呼吸,分定四氣、五鬱、七表、八里、九候、浮中沉、沉中浮,辨明瞭虛實之端;又教解下左手,依前系在右手腕下部位。行者即以左手指,一一從頭診視畢,卻將身抖了一抖,把金線收上身來,厲聲高呼道:“陛下左手寸脈弦而緊,關脈澀而緩,尺脈芤 [3] 且沉;右手寸脈浮而滑,關脈遲而結,尺脈數而牢。夫左寸弦而緊者,中虛心痛也;關澀而緩者,汗出肌麻也;尺芤而沉者,小便赤而大便帶血也。右手寸脈浮而滑者,內結經閉也;關遲而結者,宿食留飲也;尺數而牢者,煩滿虛寒相持也。——診此貴恙,是一個驚恐憂思,號為雙鳥失群之症。”那國王在內聞言,滿心歡喜,打起精神,高聲應道:“指下明白!指下明白!果是此疾!請出外面用藥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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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行者叫館使:“收了家火,多辦些油蠟,我等到夜靜時,方好製藥。”館使果送若幹油蠟,各命散訖。至半夜,天街人靜,萬籟無聲。八戒道:“哥哥,制何藥?趕早幹事。我瞌睡了。”行者道:“你將大黃取一兩來,碾為細末。”沙僧乃道:“大黃味苦,性寒,無毒;其性沉而不浮,其用走而不守;奪諸鬱而無壅滯,定禍亂而致太平;名之曰將軍。此行藥 [7] 耳,但恐久病虛弱,不可用此。”行者笑道:“賢弟不知,此藥利痰順氣,蕩肚中凝滯之寒熱。你莫管我。你去取一兩巴豆,去殼去膜,捶去油毒,碾為細末來。”八戒道:“巴豆味辛,性熱,有毒;削堅積,蕩肺腑之沉寒;通閉塞,利水谷之道路;乃斬關奪門之將,不可輕用。”行者道:“賢弟,你也不知。此藥破結宣腸,能理心膨水脹。快制來。我還有佐使之味 [8] 輔之也。”他二人即時將二藥碾細,道:“師兄,還用那幾十味?”行者道:“不用了。”八戒道:“八百八味,每味三斤,只用此二兩,誠為起奪 [9] 人了。”行者將一個花磁盞子,道:“賢弟莫講。你拿這個盞兒,將鍋臍灰刮半盞過來。”八戒道:“要怎的?”行者道:“藥內要用。”沙僧道:“小弟不曾見藥內用鍋灰。”行者道:“鍋灰名為‘百草霜’,能調百病,你不知道。”那呆子真個颳了半盞,又碾細了。行者又將盞子遞與他,道:“你再去把我們的馬尿等半盞來。”八戒道:“要怎的?”行者道:“要丸藥。”沙僧又笑道:“哥哥,這事不是耍子。馬尿腥臊,如何入得藥品?我只見醋糊為丸,陳米糊為丸,煉蜜為丸,或只是清水為丸,那曾見馬尿為丸?那東西腥腥臊臊,脾虛的人,一聞就吐;再服巴豆、大黃,弄得人上吐下瀉,可是耍子?”行者道:“你不知就裡。我那馬不是凡馬,他本是西海龍身。若得他肯去便溺,憑你何疾,服之即愈。但急不可得耳。”八戒聞言,真個去到邊前。那馬斜伏地下睡哩,呆子一頓腳踢起,襯在肚下,等了半會,全不見撒尿。他跑將來,對行者說:“哥呵,且莫去醫皇帝,且快去醫醫馬來。那亡人乾結了,莫想尿得出一點兒!”行者笑道:“我和你去。”沙僧道:“我也去看看。”
三人都到馬邊,那馬跳將起來,口吐人言,厲聲高叫道:“師兄,你豈不知?我本是西海飛龍,因為犯了天條,觀音菩薩救了我,將我鋸了角,退了鱗,變作馬,馱師父往西天取經,將功折罪。我若過水撒尿,水中游魚食了成龍,過山撒尿,山中草頭得味變作靈芝,仙僮採去長壽。我怎肯在此塵俗之處輕拋卻也?”行者道:“兄弟謹言。此間乃西方國王,非塵俗也,亦非輕拋棄也。常言道:‘眾毛攢裘。’要與本國之王治病哩。醫得好時,大家光輝,不然恐俱不得善離此地也。”那馬才叫聲:“等著。”你看他往前撲了一撲,往後存 [10] 了一存,咬得那滿口牙齕支支的響亮,僅努出幾點兒,將身立起。八戒道:“這個亡人!就是金汁子,再撒些兒也罷!”那行者見有小半盞,道:“夠了!夠了!拿去罷。”沙僧方纔歡喜。
三人回至廳上,把前項藥餌攪和一處,搓了三個大丸子。行者道:“兄弟,忒大了。” 八戒道:“只有核桃大。若論我吃,還不夠一口哩!” 遂此收在一個小盒兒里。兄弟們連衣睡下,一夜無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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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道:“我豈不知?鬼乃陰靈也,一日至晚,交申酉戌亥時方出。今日還在巳時,那裡有鬼敢出來?就是鬼,也不會駕雲。縱會弄風,也只是一陣旋風耳,有這等狂風?或者他就是賽太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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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行者只顧看玩,不覺沙灰飛入鼻內,癢斯斯的,打了兩個噴嚏,即回頭伸手,在岩下摸了兩個鵝卵石,塞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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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個戰經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那妖王見行者手段高強,料不能取勝,將斧架住他的鐵棒道:“孫行者,你且住了。我今日還未早膳,待我進了膳,再來與你定雌雄。” 行者情知是要取鈴鐺,收了鐵棒道:“‘好漢子不趕乏兔兒’。你去!你去!吃飽些,好來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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